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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好像還有另一個兒子吧??怎麼暑假期間都沒怎麼看到人影?這便是我對連乘積這個暑假的結論~~
上了高中以來,連乘積迅速融入這現化高中生活,弄社團,辦刊物,學唱歌,搞聯誼,交朋友,整個忙碌生活,一直讓我懷疑他怎麼有時間念書,他自己是講在上課下課間的休息時間便是他迅速讀書的時間,這絕對只是半調子的讀書方法,我一直提醒他這樣的結果,會讓他成績不穩定,結果在校成績看來,雖然不是很出色,但也算是勉強擠的上前十名,畢竟那也算是一流名校,這也是當年沒補習的我根本沒有到過的位置,一時間倒也很難再念下去~心裡只能OS...莫非這班程度真的很悽慘??等高二分組便見真章了~~不過這暑假便是他大大放鬆了~~
於是乎他這個參加了1.建中流音社的暑訓3天,住宿2夜。 2.建中青年社的暑訓3天,住宿2夜。 3.臺大人文科學營共計14天,住宿13夜。 4.臺大財金科學營共計5天,住宿4夜。 其中除了那社團暑訓,他是社團幹部不用徵選,一定得去外,那個人文科學營及財金營都有過濾的動作,尤其是人文科學營還講究到過三關,最後一關便是由大學教授來跟你這位學員面談,當然我個人是覺得連乘積頂著高中名校的光環很順利便獲選,這也是一種優勢吧~~
至於這裡頭的活動內容便不好細述了,總之人文科學便是偏向社會關懷人文議題,有許多各式各界學者專家還有一位素人作者,把他相關議題講授自己的意見,然後再來與學員進行面對面討論,據連乘積自己說,有些講者挺不錯,有些則是有點混,這其中當然會有一點火花產生,重點這有國科會的經費在支持的~所以課程自然是豐富許多~~難怪如此慎重又煞有其事的樣子,財金營則是臺大財金系辦的,重要擺在未來財金議題的介紹,這方面我其實也不懂,不過連乘積的第一目標,便去看看囉~~其他的暑訓,便是社團幹部的訓練,這傢伙很愛哩~我則覺得很奇怪呢,一個本來看似內斂的小孩子,怎會變成如此外放~~
至於其他時間,連乘積便是往來補習班來填補他的缺課,這真多啊,數學/物理/化學/英文已經都在補,幾乎是全包了,他想走財金路線,又想著要再補社會其他科目,我實在是有點受不了,有必要這樣子嗎?不要老依靠補習班啦,但他老兄便似乎把補習班當重點整理中心,只要這時間專心聽課,吸引老師的重點,便一切OK了,這是沒錯啦,但不夠紮實,未來大考會吃虧啊~唉~~隨便囉~未來的路是自己要走的,這也不是父母能決定的哦~
以下是兩篇文字,也算是他這陣子來的作品,從中,可以看見他的思想~至於最後結論便是迎合潮流所為之的,想那應該不算是他自己真實面相,請別被唬了
民族的光榮
曾幾何時,台灣的媒體之間盛行著、流傳著、宣揚著、疾呼著、走告著這個新辭兒?臺灣之光。或許從王建民開始。或許紀政。而,我們那深植於心土中的、曾被狂立摧殘地被出賣被踐踏,復又被同一隻手捧起撫柔的,那份中華的驕傲,或許也是這「台灣之光」的根。
曾幾何時,台灣的媒體之間盛行著、流傳著、宣揚著、疾呼著、走告著這個新辭兒?臺灣之光。或許從王建民開始。或許紀政。而,我們那深植於心土中的、曾被狂立摧殘地被出賣被踐踏,復又被同一隻手捧起撫柔的,那份中華的驕傲,或許也是這「台灣之光」的根。
沒有了這些披著膚色地彩的體育人才,難道台灣就不再光榮?總是眼見一黃膚而亮,而尋尋覓覓苦苦追索,只幾個親人與番薯地有勾扯便大力吹捧強烈播送。如果幾個年輕的「好」小子便讓台灣名聲躍升了不知幾何,那這國家維繫命脈之尊嚴,何在?何去又何從?
一只筆,輕易地塗抹、翻攪、操弄著我們的敏感地帶。哪日我們終要發現,原來世界的顏料正漸漸地雜混一同。而到那時,全憑肉眼觀世界的膚淺價值觀終要喪亡。
撥開那龜裂地、虛偽地表殼顏料!直是他的靈魂他的血肉他的真心,而我們將見那中華光榮,正遍地的眩目、綻放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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饒舌與金屬──另類的朗誦詩
何謂朗誦詩?就其名而言,為發展於民國初年,適合使用於政治、群眾相關內容的,朗誦時具鼓舞情緒性的現代詩。對於朗誦詩,沈從文認為「便於誦讀的,……反而是時間較前,在形式上並不十分自由,一些已成過去的新詩」、朱自清則認為「它(朗誦詩)往往只是一些抽象的道理,……這只是宣傳的工具,而不是本身完整的藝術品。」沈從文以為較易讀的詩是整齊的豆腐乾詩、朱自清以為朗誦詩不算是完整的藝術品。這些看法是否有被改變的可能性呢?
當今樂壇,有兩種音樂方式似乎可以拓展朗誦詩的範圍,並改變其既定印象。這兩種音樂分別為來自於黑人音樂的「饒舌」以及來自歐洲的「金屬樂」。這些音樂的特色為何?饒舌的特性就是將音樂原有的音律起伏弱化,轉而強調以「唸歌」的方式,突顯歌詞的節奏性,並從唸的過程中帶有的抑揚頓挫來達到情緒表現的效果。饒舌歌曲中,也可以常常聽到一長串句子,為了節奏的表現而壓縮,往往可以見到在幾秒之中便唸了二十幾個字,全為音樂性表達。這樣的方式便可以將「易讀的詩是整齊的詩句」這樣的說法打破:在文字呈現上雖然參差不齊,但一唸下來,透過節奏的方式,便可以把不齊的全拉齊了。
然而最大的問題是:「饒舌樂」算是「詩」嗎?把台灣的饒舌歌手和作品攤開來看,不外乎是批判性的:「他們經過了火車站那有很多外勞/路過的人看外勞眼神不是太好/旁邊有個老婆婆在那賣口香糖/她說她要照顧植物人兒子但沒人幫忙」、亦或是綜藝性質的:「有錢不是罪 我到底錯在哪/只是最正的馬子都是我在把/帝寶太遜了 我要你來我家/在家裡也能迷路我真的很瞎」。以詩的標準來說,這些語句大概只能算是口語化的句子。不過眼光拉到過去,朗誦詩剛形成的時候也是有這樣的詩句被定義為朗誦詩:「回去,告訴你的女人:/要大家來做鞋子。/像戰士腳上穿的結實而大。/好翻山呀/好打仗呀。」那麼,我們是否可以說像上頭引的兩首歌,只是隨著時代的推進而改變了言詞的內容呢?
饒舌樂雖然是將沈從文的看法給打破且將朗誦一事做延伸,但卻好似讓朱自清更加認同了「不是完整的藝術品」一說法。那麼從「金屬樂的角度來看,是否可以將朗誦詩藝術化呢?金屬樂較饒舌而言屬於非主流音樂,原因是演唱的方式是以嘶吼為主,因此也適合比較有呼喚、吶喊、宣告性質的文辭。例如這首〈半屍‧橫氣山林〉:「數載秋冬 林風仍刺隆/陰遊萬迴 賽德克英氣未滅/外族百載迭更替/山雪疊伺迷霧還披/魂魄隨片罩雪頂/虹橋依存 待吾族跨永生」。這樣的文句是否有「詩化」或是「藝術化」,是視個人而定的。然而,金屬樂的嘶吼卻無庸置疑地賦予朗誦詩一個全新的可能──只要是情緒激動的詩都可以轉化為金屬樂,甚至是〈他們在控訴我〉!
最後分析饒舌樂與金屬樂對於朗誦詩所帶來的影響。饒舌樂是純粹的唸歌,直接將歌詞用一般的方式以節奏性唸出來;金屬樂則是用嘶吼的方式呈現情緒和文藝性。由於音樂中可以用節奏去切斷句子而非只用一般的斷句方式,因此兩者皆可(饒舌為佳)將朗誦詩從「整齊的詩句易讀」的框架跳脫。可惜的是,饒舌樂的風格整體較為輕浮且玩世不恭,較難與嚴謹的詩搭配。金屬樂則是幾乎任何有強烈情緒的詩都可以吼,而且可有比原本的「不完整藝術」朗誦詩具更高藝術性。
早有人說:詩曲同一家,因此經常有人將詩編成曲,在營造氣氛上有更好的效果。然而,當我們從不同的角度觀看朗誦詩時,我們也可以為這一種怪異且有趣的作詩方式,尋到了一個新的契機與可能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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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後這篇是人科營的小論文,則在我來看,簡直不知何以論此,這跟人文有何牽連??不懂,看來這人科14天,便是開發自己的本性吧~~他是很愛音樂啦,這點是真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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